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玲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，居然没有被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比我哥哥还温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代青轻笑一声，“所以我觉得他们是野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准说我哥哥的坏话。”玲珑握拳锤了他一，立即被他握住小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先回去了，记住我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天后，玲珑的恢复正常，香气不再弥漫，花也收了回去，可以正常走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歆儿在老皇帝的授意，写了一封家书，让自己的娘亲带着玲珑相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夫人一大早请来几位妆娘，围着玲珑转来转去，对着她的脸无从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玲珑家，乌黑长发尽数剃去，后来安阳旭命令郎中调用以生发养发的中药，时不时亲手帮她摩，倒也长来三四寸的短发，仍是不能打理装扮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只得挑了一件淡粉的烟罗裙，给她上轻纱斗笠就匆匆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见到皇上要跪叩拜，嘴里要说‘臣女柳玲珑叩见皇上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’，皇上让你起来，你就慢慢站起来，要说‘谢过皇上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轿摇摇晃晃，柳夫人的嘴就像是佛祖的经书，絮絮叨叨交代了长串的规矩。

        玲珑打了个哈欠，百聊无赖地掀开车帘，望见不远大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碰见了妃嫔娘娘这些，只需屈膝行礼，说‘臣女柳玲珑见过娘娘’；若是衣着稍微隆重些的女太监，就是能说得上话的，他们的主在，就向主行礼，主不在也要单独问候一句……玲珑，听明白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行礼行礼，又行礼，怎么人间的皇没多大，规矩竟是比天上的廷还要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了……”玲珑又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夫人无奈地摇摇，容貌是级的，心思却像个稚儿，也不知送里与歆儿相伴，到底是好是坏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到柳歆儿所在的安乐，必须先向正殿里的德妃娘娘行礼拜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于礼貌，玲珑在行礼前掀开斗笠的面纱，明艳的小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德妃同是女人，见了玲珑这副模样，也是差失了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先她还奇怪一个小小的柳才人怎能说得动皇上赐谕，原来都是贪图这张容颜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歆儿妹妹就在寻芳院里，我就不过去打扰你们母女相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过德妃娘娘。”柳夫人正要行礼，瞥见玲珑发了呆，连忙扯着她袖一同谢。

        玲珑倒不是忘记她叮嘱的规矩，而是实在好奇这殿里的布置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以后有机会，她也要去凌霄宝殿逛一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玲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歆儿！”玲珑瞧见院门前的少女，激动地扑她的怀里，“我可想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