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中藕花正盛,满池的风姿摇曳,简直让人觉得是误ru了仙境。
乌篷船随着shui波款款地左摇右摆,摇得人几乎有些昏昏yu睡。
婠婠能察觉到他落在自己shen上的那dao炽re的目光,让她luolou在外的肌肤都像被灼烧了似的。
晏珽宗摸着她的足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tui,惬意地半阖着yan睛,似醉非醉地同她说话。
“你知dao燕王是怎么死的么?”
提起燕王,婠婠虽并不怎么为他gan到惋惜、同qing,但心xia那gu恐惧和恶心依然久久无法消散。更何况此事也与她有关,想起来了总是她和晏珽宗之间一段绝对算不上mei好的事qing。
她以手撑着shenxia的丝被,shenti微微向后仰去,louchu一段天鹅似的颈zi,未chu声应他,只是dian了diantou表示自己在听。
“不,你不知dao。你们只知他因私着龙袍而chu2罪,可是谁知dao那件被人动了手脚的蟒袍究竟是怎么穿到他shen上去的。”
婠婠的瞳孔一xiazi放大了。
晏珽宗的手伸向nei里,探到了她的大tuichu1。
他漫不经心地:
“皇后娘娘想算计我,可是主意还没chu椒房殿我就已然知晓了个大概。后来她命人去寻苏州绣娘私制违制的龙袍,我就明白了她的心思。
于是我也就依样画葫芦给她认的儿zizuo了件龙袍。端午宴前夜,燕王妃单氏产后未愈,燕王侧妃鲁氏侍寝。翌日晨起,鲁氏侍奉更衣,便将那件衣裳让他穿去了。
其实那衣裳真没什么,不过是叫人用特制的颜料在后tou画了一条龙,样zi如绣上去的一般。颜料挥发后掩于黑se衣料,平常是不会显现chu来的。可是……可是你知dao那天摆在宴上的冰鉴里掺了什么shui吗?”
“碱shui!”
婠婠脱kou而chu。
她顿悟了,掺了碱shui的冰在冰鉴中rong化,再由寿王公zi将rong化了的冰shui泼到燕王shen上,扯了他的衣裳,五爪游龙顿时显现了chu来。
事后这件衣服很快被人拿xia去烧了,证据就这样销毁得一gan1二净。
鲁侧妃,侍奉冰鉴的nu才,寿王公zi,甚至主动tiaochu来就龙袍一事大zuo文章的燕王。
每一个环节都和晏珽宗毫无关系,可都是他一手策划的。
事后皇帝追究起来,知dao那天早上侍奉燕王穿衣的是鲁侧妃,故认为鲁侧妃乃至鲁家都必然知晓此事,可鲁侧妃在事发之后于自己的屋nei自焚而死,最后只剩xia一ju焦尸。鲁家人丁稀少,又家业艰难,皇帝遂觉得他家应该没这么大的本事,也就饶了他们一命。
“燕王那天是服shi了离魂散吧?那你是怎么让他把这东西吃xia去的?呃——”
他勾到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