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經困惑為何阿斯代倫能讓自己如此心動，忽然一切豁然開朗，但是也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記憶，邪念為自己造成阿斯代倫的苦痛到過意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端端的，為什麼突然想談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得補償我，親愛的。」阿斯代倫

        「哈，我還曾經想找那個害我受苦的傢伙狠狠折磨一番，結果居然是你。」阿斯代倫的笑容有些苦澀，他曾經痛恨心軟的自己，被埋在地整整數年，沒有鮮血，飢餓幾乎讓他瘋狂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想，我或許是你被埋在地底接受處罰的原因。」邪念他輕描淡寫的說著，阿斯代倫聞言不可置信地瞪大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當然。」邪念他從不拒絕阿斯代倫提的任何要求，只是今夜他腦袋內多了許多問題：「阿斯代倫，你還記得你放走的那個孩，長什麼模樣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想起了一些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邪念對此一言不發，撩開了自己的長髮纖細的脖頸，一秒他的愛人宛若野獸一樣的擁抱住他，利牙穿透肌膚帶起一陣刺痛顫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親愛的，我很意外經過這麼久，你還是能馬上惹得我不快。」阿斯代倫顯然一副不想說，更甚至他連回憶都不願回憶，可看向邪念的表，他語氣有些氣急敗壞：「我們非得談論那件事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阿斯代倫，你剛剛說了，你拒絕談論這件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有想要殺的人？」邪念他詢問著阿斯代倫，微微歪著腦袋看向他的愛人，阿斯代倫一點都不在意被窺探了心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吧，你打算說說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夜晚降臨，阿斯代倫似乎最近忙於博德之門的事，也讓邪念有時間能夠陪伴哈爾辛，當然這只是他小小的容忍而已，邪念對此從不懷疑，他們往後能夠陪伴彼此的時間是永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也想不起任何與其經歷過的時光，也想不起當初的抱負。

畫，他將自己改造成了靈怪的第一名實驗體，那個當他只是婉惜，一想到戈塔什不能死在自己手中，他就覺得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親愛的小寶貝最近喜歡待在處欣賞月光，真是風雅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呀，幫幫我好嗎？親愛的。」只要有任務就能光明正大地將邪念留在自己邊，諷刺的是明明他有那麼多衍體可用，當然也有一種例外，除非對方真的很難纏。阿斯代倫他擁抱住邪念，愛憐地撫摸著他的後腦杓。

        邪念的眸一瞬間染上腥紅，他其實並不喜歡血逝的覺，不過他很享受靠近死亡的瞬間，當他以為自己會死的時候，阿斯代倫放開了他的脖頸，唇角還掛著誘人的血絲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這些…已經隨著被奧林攪爛的腦袋早已經灰飛煙滅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是巴爾的產，普通生的年紀對我而言並不算數，據我所知，我的幼年期很長，在獻上足夠的祭品之前，父神曾讓我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孩童樣貌。」邪念他撫摸著阿斯代倫的臉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如果你不願意的話…那我們也可以不談。」邪念並不執著於過去，這也表示他無從得知自己記憶的正確，他的心其實毫無波瀾，或許是這樣的平靜讓阿斯代倫反而冷靜了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邪念還沉浸在自己的思慮中，卻忽然發現樹的哈爾辛已經變回了人，對自己展開了懷抱，就那麼理所當然的，他一躍而撲進了那人結實的懷抱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邪念一副你怎麼總是在爾反爾的表，阿斯代倫難得的耍起小：「好好好，是我自己想談，除了不要提起那個爛人之外，我們好好的談一談這件事好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提起跟卡紮多爾的過往，阿斯代倫就會有明顯的怒意跟厭惡，湧心底的強烈的讓人痛苦，但是邪念不得不開，因為他想知自己的記憶是否有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現在是要告訴我，你就是當年我良心發現沒能拐走的孩嗎？」阿斯代倫的語氣中有著嘲諷跟不可置信，但是邪念掃了他一，似乎在等他把話說完：「我是說，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，你的年紀也對不上…」

        ※

        人心是會變動的，他也是，雖然邪念一度懷疑自己是沒有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畢竟他在把控自己的愛人上，還是相當心思深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