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正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，又说：“你不想说就算了，这本就是你们之间的事，我相信你没恶意，否则你也不会跑回来通知我们，说起来也是你救了他。”

林菀摇，心想还不就是小孩淘气不知深浅或者是逞能，后者倒是很符合陈劲的格。

“说来也奇怪，他这人从小天不怕地不怕，没想到居然死活过不了这一关。其实很多人童年都有过不好的经历，但多数人会渐渐淡忘，他却把它变成一个心结，变成过不去的坎儿，这也许是他这格里的一种缺陷吧。”方正说着忍不住又翘起二郎，沉了一说：“或者是，当时的形太惨烈。”

林菀立即想起在别墅那天陈劲游泳后的反常表现，她还以为他是习惯风，现在想想，是真的不正常，他说话很奇怪，绪也不稳定，温低手一直是冰凉的，而且力也不比往常，事后压着她睡了几个小时，中间要不是她实在忍受不了把他推开一估计就得被他压断气了。

林菀心里一，不知该如何解释，那算是幻觉与现实交织的过程，连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，何况是别人？而且这不单单是一件事，要说清楚就要全盘托。

方正笑了，说：“那你一定没看到他游了多久吧？他不能超过十分钟。”看到林菀面惊讶，他又补充：“而且他从没过游泳池以外的地方。”

方正笑笑，说：“那就难怪了，因为他也是不清不楚的，这事知的人不多，你知阿劲当初是怎么落的吗？”

然后她又想起方正曾提过的半句话，问：“你上次说的就是这件事吗？”
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，方正再次开：“这个地方我们年年都来，起初是为了帮阿劲克服障碍，慢慢的就成了一种习惯。一次来那会儿才上初中，他是被我们骗来的，到了这想躲可是又好面，就着撑着，结果坐着坐着人就倒去了。医生说这是因紧张过度而产生的反昏厥，是一种心理问题。”

“我听说过他小时候落的事，可我在别墅时见过他游泳，还以为他早就克服了。”

“还没，大夫给他扎针呢，什么时候扎疼了就能醒了。”

大概是泥台坐着不舒服，方正把翘起的二郎放，问：“林菀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作为阿劲的哥们儿，也作为你的朋友，我想了解一早晨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
方正愣了，说：“现在想想，他的格扭曲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。”然后他长吁了一气，说：“我只能说这么多了，这是他的禁忌，再说我今天跟你提这个也不是想让你理解他或者同他，一码是一码。他的缺都在那摆着呢，我们理解包容他因为我们是哥们，是兄弟，而且他对我们真是没的说，但是别人没必要为他的童年遭遇埋单。我也

说完看了林菀，问：“我猜你是从我表哥那儿听到的他落的事吧？”

“他是被人扔库的，而且是大冬天。”

林菀惊讶，方正继续说：“我想他真正怕的也许不是，对于他来说就像一面镜，看见它他就会联想到相关的东西，那才是真正让他恐惧的。”

林菀。

冷语实在算不上什么，想到那个人，她还是忍不住问：“他醒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