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着澹台烬的手往一旁伸去,直至停在桌角前,
盛王拿锦帕净了小质上的墨渍,又将笔全来扔到一边。看着依然死死咬住,没有将他龙分毫的花,满意地了。
“和陛一起自然去哪里都好……但如果可以,能不能去场看看?”
澹台烬被这一指打得险些来,双手紧抠住桌沿死死忍耐着,混乱之把预想好的回答都忘了个光。在他回过神之前,一只手忽然被大掌扣住,行分开了紧抓着桌案的指节。
到时候,他的整个一定会被细长竹条不停打到和朱砂一般嫣红,阴糜烂起,支在唇外再也缩不回去。
“为了不让你到场上丢人现,不如先在此预演一番。”
好在今日奏折并不算多,漫长的折磨不知不觉终于迎来了结束。被去腰间朱墨的时候他松了一气,很快又打起神准备应对接来的事。
澹台烬的中闪过一得逞的异光,依然小心收起心的激,继续摆低眉顺目的模样。
厚而,落在了红石之上。染轻蘸,将过饱的朱砂尽数抹于红石之上,只取淡适宜之量用以书写。
“这段时日蒙陛教导,诗书礼乐皆有所长。唯独骑一烬儿以往便不擅长,至今没能成功上过,故而想趁陛仍在侧之时请教一二。”
澹台烬死死咬住双唇,忍耐着花被笔锋扫过时的磨人细,一也不敢动弹,以免腰窝聚着的一汪砚顺着腰线脏了桌案。
仔细再看,这哪里是什么玉质砚台,分明是活生生的人。
他伸指曲于花之前,一弹指狠狠打在了籽上:“就凭你这,别说骑了,光是坐上去都能被脊搞吧。”
红石因为这一轻轻颤抖,连带着整座山峦都摇晃起来。山石瞬间如肌肉一般紧缩僵,似是苦苦忍耐着什么。
“不必了。”盛王怒火中烧地笑了起来,“君王一诺千金,岂有撤回的理。你想学骑,那我便召人来教你。只是——”
他喜好掌控一切,最将他当成各种使用,却名其曰是在替他治淫疾,何时能忍住无论怎样都不,何时才算病好转。但每次他拼命忍住之后,对方又会采用更加磨人的法让他破功,再叹一声可惜尚未痊愈,继续让他在吞龙与间选择其一。
中湿,尖蘸足了汽饱满顺,时刻意贴着四掠过,激起肉难耐地收缩攒动。重见天日后复回在轻扫,似是要报复这围困自己许久的岩,碾着石拧一在所淋之。随后又在红石之上研磨打转,贪婪地掠夺着这峭间的珍贵财宝,最终带着一绯宝石遁去。
花笔,腰间蕴墨,肌肤代纸,为砚。这一肉,竟被充作文房四宝,如无生命的工一般任人使用。
“陛这是何意?”澹台烬见没能蒙过去,主动退让一步开始装可怜,“如果陛不喜,烬儿不去便是。”
今早他擅爬龙床榨,盛王便罚他来此伺候笔墨,还要小心紧深的团不得溢,否则后果怕是他难以承受的。
“你今日主动爬床就是为了这个?”盛王的声音瞬间冷了来。
君六艺?
“今日这笔筒当的倒是不错。”他执起尚留有残墨的御笔,在澹台烬的脊背上批了个“优”字以作嘉奖,“差不多也该带你去走走了,说吧,可有想去的地方?”
这是盛王惯用的招数。
他当这小质今天如此殷勤是为了什么,本以为是彻底学乖了,开始向他邀求,结果还是放不外界声名,不甘心乖乖当他的房中玩。
“唔……”
盛王停了手中的笔,略有所思地问:“你怎么忽然想去场?”
呵,这是他学的吗。
盛王继续提笔批奏,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难办的折,久久没能笔。时间一长笔尖墨渍已,不再适合题写。他将笔放到一旁,伸手从小质花中取支新的来。
他可没忘了自己的目的。
澹台烬赤地趴伏在御桌之上,圆翘纤腰塌,拿腰窝承着那一池红墨。双大开朝向御座,雪白左右各书“笔”、“筒”二字,朱字正中便是满一捆御笔以供君王取用的花。其上所缀一颗弱珠更是作墨之用,此刻沾满了朱砂,明霞红艳如坠鸽血宝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