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恩说得专心，Caster听得专注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个说，一个听，完全忘了时间的liu逝，就像是久别重逢的亲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常来说，人与人之间从陌生到熟悉，从戒备到信赖需要一个过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过程一般不会太短。

        以黎恩、艾玛的学生时代为例，旧VII班的同伴结xia无法取代的羁绊，愿意为了彼此付chu生命用了整整一个学期。

        期间红脸、吵架、冷战甚至不乏诉诸武力，历经风风雨雨方才以心换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有一种qing况例外，陌生的两人以某个共同熟悉的人作为纽带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Caster是艾玛的母亲，黎恩和艾玛则是同窗同学，足以交托生死的伙伴，这一共同的、无可取代的联系让两人的距离飞快缩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发生过这样的事qing啊，像是那个孩zi会zuo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，不愧是我的女儿，zuo得好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薇塔她居然……难为艾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dao，这孩zi虽然努力，但天赋不能算特别chuse，和我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gan谢你，Master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叫我黎恩就可以了，叫Master总觉得怪怪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恩连忙纠正，连令咒都打算商量着来，又怎么会继续沿用主从之称。

        Caster没有推辞，顺shui推舟，“那么，gan谢你Master，告诉我这么多关于艾玛的事qing。确实能够gan受到你们之间的深厚羁绊，之后也请继续关照艾玛，拜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恩摇tou：“不不，您言重了，其实一直艾玛在关照我们，生活、学习、战斗――她都是最好的班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班长？”Caster眨了眨yan，沉静的表qing为之一变，敛去多时的妖娆又有抬tou的迹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？”黎恩微微一愣。独属于剑圣的min锐gan觉让他捕捉到了些许违和，“伯母您―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换人了，不能总是你一个人占据主导，那么多人等着排队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Caster说话的语气也为一变，很快连声音和形象都跟着改变，变幻chu一位黎恩没有见过的全新mo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mo女的xing格比艾玛的母亲要直接很多，上来就是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叫伯母，伊瑟拉是你的伯母，我不是，别把我叫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伊瑟拉是艾玛母亲的名字，全名伊瑟拉・米尔斯汀，艾玛的全名则是艾玛・米尔斯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该如何称呼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恩不傻，看到这一幕，再结合Caster初登场以及后来不停变换的场面，很容易就能猜到历代mo女们虽然被统合成了Caster，但意志并没有统合为一，每一位mo女依旧保有独立的意识和思考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位估计是等得不耐烦了，毕竟mo女的历史比帝国历史还要悠久，一千多年间不知dao诞生了多少mo女，黎恩见到的是有关系或者最有名的一批，充其量只是冰山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Caster就行了，原本我们的名字就没有被记录xia来，也别使用敬语听着难受，非要用以后只对伊瑟拉用――这也是所有mo女的意见，包括伊瑟拉在nei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