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休憩,早上醒来,赵宁气力完全恢复。
昨夜对赵仲平等人的审讯,现在也都有了结果。
赵宁拿到供词浏览一遍,zuo到了心中有数,就随手放到一边。供词里涉及的nei容,除了jin一步坐实赵玉洁的罪行外,就是有关她培植的羽翼qing况,包括人数、修为、据dian等等――大多在京城。
“公zi,我们是否要立即让州府衙门派人,去他们在代州城的落脚dian,将他们一网打尽?还有昨日袭击公zi,如今还隐藏在野外的那批杀手!”赵宁的贴shen丫鬟夏荷主动提chu建议。
她也是一名修行者,有着丰腴的shen段,饱满如同苹果的白皙俏脸,略带婴儿fei,说话之时明显很愤怒,肉嘟嘟的腮帮zi就变成了红苹果。
“不必。”
“为什么不呢?”
“这个时候他们早已不在原地。赵玉洁昨夜被救走之后,必然遣人通知他们转换地dian。”
“啊?”
夏荷恍然大悟,声音更大的哦了一声,旋即便更加气愤,腮帮zi鼓鼓地骂dao:“这臭女人真是阴险狡猾!”
坐上餐桌,吃早dian之前,赵宁掏chu一封信,并取xia腰间那枚价值不菲的随shen玉佩,一起交给夏荷。
“派人去永宁坊,找一个叫‘一品楼’的酒楼,买几坛那里的特semei酒‘石冻chun’。将这封信和玉佩隐蔽地交给掌柜,就说是‘尺匕’的朋友,委托他们以最快的速度,将这封信送chu去。”
夏荷乖巧而认真的diantou,接过信件的时候,嘴里不停重复记忆“一品楼、石冻chun、尺匕”等关键词,迈着小碎步快速走了chu去。
早餐很丰盛,云母粥、玉lou团、蟹黄包、咸鸭dan......se香味俱全。
赵宁吃第二个包zi的时候,夏荷重新jin门,见赵宁碗里的粥快没了,就赶紧给他再盛了一碗,“公zi,那封信既然是送给我们自己人的,为何不用这宅zi里的修行者?”
“我们的人早就被盯死了,即便是chu了城,也走不远。”
“不能让刺史大人派人帮我们送吗?”
“刺史派chu去的人,也未必就安全。”
“那个什么一品楼,不是一座酒楼吗,他们怎么会可以帮我们送信?”
“那是一个江湖组织。”
“哦哦,怪不得......公zi,那‘尺匕’是谁?”
“他们的首领。”
“他很厉害吗?”
“还行。”
“公zi怎么认识他的?”
埋tou吃粥的赵宁抓起一个包zi,tou也不回的递到夏荷面前。
“公zi,我已经吃过了。”
“这是用来堵你的嘴的。”
“......”
夏荷双手捧着包zi,低着tou幽怨的一小kou一小kou咬,吃得委屈巴巴。看她这么痛苦,赵宁就知dao对方自个儿早起吃饭的时候,应该吃得很饱很饱,肚zi里没留半dian儿feng隙。
赵宁刚用完早餐,一名修行者急急来报:“公zi,州府衙门的修行者,发现了赵玉洁的行踪!
“对方刚刚乔装chu城的时候,被守城军士认chu,双方短暂交过手,没想到的是,赵玉洁shen边的几个修行者实力不凡,州府衙门的人被打伤,没能拦住他们。现在,刺史已经带着衙门的gao手去追了!”
赵宁接过夏荷递来的茶碗,漱了漱kou,“知dao了。”
“公zi,我们要不要跟着去?”修行者询问。
“不必。”
修行者退xia后,夏荷又好奇地连忙发问:“公zi,我们为何不追?不能放过赵玉洁那个臭女人啊!她敢对公zixia手,就该被抓回来浸猪笼!”
赵宁看了看夏荷,像是想到什么,忽然改了主意,“那就去吧。”
夏荷顿时喜上眉梢,骄傲地ting了tingxiong膛,能为公zichu谋划策,并被公zi采用,这证明了她的“卓越”智慧,让她很是自得。
赵宁召集了修行者,策ma来到城门,经过询问守门将士得知,刺史带着衙门的所有gao手,已经chu城了一炷香的时间,现在都不知dao追到哪里去了。
“看来我们是赶不上了。刺史shen边gao手众多,应该会带回赵玉洁。”
赵宁xia了ma,画蛇添足的在城门chu1转了一圈,不等夏荷发问,就率先说了打算,“好了,此事我们现在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,回去吧。”
街上行人很多,来来往往的摩肩接踵,赵宁索xing没有再上ma,牵着缰绳慢悠悠前行,很快就rongru了人liu之中。
此时,代州城南方的官dao上,一骑枣红se的骏ma,正在山岭间向北飞速奔驰。
ma是好ma,雄壮如猛虎,矫健似蛟龙,纹理分明的肌肉宛若天成,ma蹄扬起抹抹尘土,连成一条离弦利箭般的笔直长线,速度快得只能用风驰电掣来形容。
与比寻常战magao了大半个tou的骏ma相较,ma鞍上腰shen低伏的骑士,